是月也,命野虞毋伐桑柘。鸣鸠拂其羽,戴胜降于桑。具曲植籧筐。后妃齐戒,亲东乡躬桑。禁妇女毋观,省妇使以劝蚕事。蚕事既登,分茧称丝效功,以共郊庙之服,无有敢惰。
韓壽美姿容,賈充辟以為掾。充每聚會,賈女於青璅中看,見壽,說之。恒懷存想,發於吟詠。後婢往壽家,具述如此,並言女光麗。壽聞之心動,遂請婢潛修音問。及期往宿。壽蹻捷絕人,踰墻而入,家中莫知。自是充覺女盛自拂拭,說暢有異於常。後會諸吏,聞壽有奇香之氣,是外國所貢,壹箸人,則歷月不歇。充計武帝唯賜己及陳騫,余家無此香,疑壽與女通,而垣墻重密,門合急峻,何由得爾?乃托言有盜,令人修墻。使反曰:“其余無異,唯東北角如有人跡。而墻高,非人所踰。”充乃取女左右婢考問,即以狀對。充秘之,以女妻壽。
謝幼輿謂周侯曰:“卿類社樹,遠望之,峨峨拂青天;就而視之,其根則群狐所托,下聚混而已!”答曰:“枝條拂青天,不以為高;群狐亂其下,不以為濁;聚混之穢,卿之所保,何足自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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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侯见天子曰臣某、侯某;其与民言,自称曰寡人;其在凶服,曰适子孤。临祭祀,内事曰孝子某侯某,外事曰曾孙某侯某。死曰薨,复曰某甫复矣。既葬见天子曰类见。言谥曰类。
桓宣武少家貧,戲大輸,債主敦求甚切,思自振之方,莫知所出。陳郡袁耽,俊邁多能。宣武欲求救於耽,耽時居艱,恐致疑,試以告焉。應聲便許,略無慊吝。遂變服懷布帽隨溫去,與債主戲。耽素有蓺名,債主就局曰:“汝故當不辦作袁彥道邪?”遂共戲。十萬壹擲,直上百萬數。投馬絕叫,傍若無人,探布帽擲對人曰:“汝竟識袁彥道不?”
漢元帝宮人既多,乃令畫工圖之,欲有呼者,輒披圖召之。其中常者,皆行貨賂。王明君姿容甚麗,誌不茍求,工遂毀為其狀。後匈奴來和,求美女於漢帝,帝以明君充行。既召見而惜之。但名字已去,不欲中改,於是遂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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